第6章 情花之谋

        (本章部分内容与第五章联系颇深,不建议单独观看。)

        “情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名字太过奇异陌生,即便如黄蓉这般见识广博,也是毫无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世上的花品万种千样,牡丹、海棠、桂花、芍药等数不胜数,但大多是以外形、地域、药性或人名来命名。

        用情感做花名,还是头一次听说,难道还会有爱花、恨花不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看着彭长老殷切期待的目光,她又不忍令其失望,绞尽脑汁,回想着自己所看过的每一本书,听过的每一个传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此物曾存于西域,可知道是蒙古,还是吐蕃,是天竺,或是波斯?”黄蓉边想,边询问线索,试图缩小搜寻的范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具体的方位我是不知……”彭长老见她秀眉皱紧,苦思冥想的样子,也识趣地放轻了抓捏乳肉的淫手,尽量不去打扰女诸葛的思路,缓缓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我曾在吐蕃的寺庙中觅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记载,经人翻译后,原来是说这情花害人无数,为祸甚巨。文殊师利菩萨为了挽救苍生之苦,遂以大智能力将其化去,之后世间再无流传。你说此花会不会就在吐蕃地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文殊菩萨,梵文,那该和佛教有关……”一提到佛,黄蓉便不自觉地想起对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灯大师,还有他身边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会是在天竺?”

        彭长老被这话燃起了希望,但随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扑灭:“不对,既然已经绝种,就算天竺真的是发源之处,也不会再找到此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胡乱猜测许久,渐渐没了兴致,彭长老则淫心又起,伸手在黄蓉滑腻的背部肌肤上抚摸着,有时更是握住弹软的丰臀一阵揉捏,惹得怀中美妇娇吟声声,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肢躲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别……嗯啊……让我再想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自从听了那段关于情花的佛典记录,黄蓉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,自己曾在某处看过类似的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那段记忆十分古怪,明明就在口边,却一时间难以真正回想起来,不得已,她只好再次求助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嗯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正要发问,彭长老的手指却已经滑进了蜜穴的缝隙里,轻轻磨蹭阴唇内侧敏感的嫩肉,又痒又酥的快意令黄蓉绷紧了腿根和美臀,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情欲:“你……坏死了……嗯嗯……这么弄人家……到底还想不想找情花了……嗯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!”彭长老举手停攻,把挂满浪水的的指头放在他那张油嘴里吸吮一番后才道:“说吧,智慧多到流出来的女诸葛想问些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啐他一口,却因为他的动作,而诚实地红了脸:“你奔波劳苦,寻找情花快两年时间,就没有打探到它究竟什么样子吗。还有让你变得这么……这么厉害的功法,是在哪里找到的,或许在同样的地方能找到那种奇花亦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认真地询问,得到的却是彭长老淫邪的一笑,略带调戏地反问道:“厉害,你是指哪里厉害,什么厉害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自然不依,挣扎着便要离开胖子的肥躯,彭长老赶紧轻抚她的背脊,像安慰耍脾气的猫咪一样引导着:“来,别害羞,说出来,然后我就和你细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寻找情花本是彭长老的头等要事,谁知现在竟然反过来要黄蓉舍弃脸面,以羞人的话语相求,她心中又羞又气,真想撒手不管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听着耳边魅惑又充满权威的话语,她终是无法抗拒,顺从地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彭长老……”黄蓉的话一出口,称呼也跟着改变,仿佛她称赞的,不是面前这个胖猪似的老男人,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彭长老很……很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厉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彭长老的手很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鸡巴,床技,都……都很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怀中美人的脸越说越是红润,身体越说越是发热,彭长老继续带领着话题的方向:“那蓉儿喜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!”黄蓉立即做出回应,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,惊羞之间,脸上的红一下子烧到了耳根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要埋头躲避,却被胖男人的双眼摄住了心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黄蓉已经进入了恍惚的状态,完全接收着对方的每一条指令,只见她眼眸中漫出水光,目不转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邪异双瞳,喃喃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蓉儿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被彭长老的大手抚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被他的鸡巴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他每一次都把蓉儿干得死去活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说一句,黄蓉体内的热浪就会升高一层,直说到“来”那个字时,她的呼吸已急,股间兴奋至发抖,感觉竟像是高潮真的要来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目的达成,男人立刻出手,在她后背上轻轻抚顺,平息着这份精神远超过肉体的激动:“记住,以后安心做彭长老的乖蓉儿,这样每时每刻,都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男人最后的陈词落定,黄蓉恍惚的神情渐渐转为澄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适才的这一段对答,已在黑紫双瞳的作用下,深深刻在了她的潜意识中,化为虚假的本能,持续控引着她的情感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邪功不破,便永远不能违逆,也永远不会想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人在做梦或者看戏法一样,当你身在其中,才会信以为真,可当你了解了虚实奥秘之后,戏法就成了骗局,梦也就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彭长老的厉害之处,每次两人幽会偷情,他总能找准时机,在三言两语间挑动起黄蓉的情绪,然后再以邪功不断加深、巩固自己的绝对控制权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,以中原第一侠女的坚强意志,以及她日益增长的内功修为,没有道理会受制十余年还无法挣脱掌控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彭长老扶起怀中的美人,一同坐立起来,伸手拎过随身携带的包袱说道:“来,我给你看样东西。”经过这一阵邪功的影响,黄蓉几乎忘记了自己想问什么,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解开布囊,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油纸包,再次打开,便出现了两本码放整齐的书册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本书的样子已显陈旧,通篇都是印刷字体,保存得很是完整。书名“品香录”,封面的角落处,则用篆体工整地写着作者的名字:温古。

        据彭长老所说,温古原是徽宗年间一名进京赶考的举人,文采斐然,富有博学,就连当时的皇帝也对他颇为赏识,可谓是前程似锦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在抵达了东京汴梁之后,温古经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请拉拢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借助酒兴,为城中当红歌姬谱作了一首极有韵味的弹唱词曲,两人交谈甚欢,相见恨晚,当天夜里便行了鱼水之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,却不知缘何触了圣上的眉头,龙颜大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斥责他不守文人清德,将圣贤文章用作下流脏污之处,更是颁下一道口谕,明令朝廷各部永远不得予以重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古败走仕途,意兴阑珊,那些高官王爷也对他敬而远之,唯恐被皇帝迁怒到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盘缠用尽,走投无路,最后还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,收留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此便在烟花之地流连,为歌女娼妓编一些诗词歌谱谋生,整日放浪形骸,郁郁寡欢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后来,温古以自己数年来,与众多青楼女子间的花前月下,风流韵事作为参考,编写了一部记述男女情爱的长篇故事,也就是这本“品香录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书中的文词巧妙细腻,描写真实露骨,赏阅之时有如身临其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其中涉及的几位风尘女子,她们的经历更是哀婉凄苦,感人心肺,令读者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书一经出版,几乎在一夜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,深受达官显贵、登徒浪子的喜爱和追捧,甚至是对温古心有芥蒂的宋徽宗赵佶,也命人暗中购买一本,存于宫中,留作悦己之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市井上寻常的淫书不同,“品香录”中除了有男女欢好的桥段之外,还收录了许多两性知识,房事技巧,坊间传言等,有趣又有用的内容,彭长老关于仙穴“春水藏”的见识便是出于此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令人惊奇的是,文人出身的温古,还在故事中编造了一些采阴补阳,摄人心神的邪异功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吹嘘其可以增补男子的元阳,在交合淫欢时立于不垂不败之地,有好奇者一试之下,竟然真的小有成效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此之后,全城上下争相效仿,修习邪功,很快,大宋的京师重地就聚集起了一群精于淫术的邪恶之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藏身于暗处,专以淫女为乐,几年时间,势力越来越大,甚至延伸至了统治阶级,明目张胆地在京都兴风作浪,淫乱后宫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终于惹怒了朝廷,颁布法令,将“品香录”列为禁书,统一收缴焚毁,存阅修习者一律处以斩首之刑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作者的温古也成了通缉犯,突然人间蒸发,失去了踪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靖康之难时,开封城破,金人将城中的珍宝财物,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一并掳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男的为奴,女的为妓,其余的老弱病残则留给金兵用于杀伐取乐,只留下一座破败的空城,记录着赵氏江山的倾颓和耻辱。

        仅存于皇宫的那一册“品香录”孤本,也在战乱中遗失民间,几经易主,最终在机缘巧合之下,落在了彭长老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潜心钻研,多年修炼,逐步掌握了高超的床技,采阴补阳的淫功,还有他最为得意的“摄心术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靠着这些,成功收服了大侠郭靖之妻,中原的第一美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彭长老的允许之下,黄蓉也曾看过这本“品香录”,清楚里面并没有关于情花的记载,想必线索应该是在保护更加严密的另外一本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男人的轻手轻脚地拆解包裹,原来除了外面的油纸防水,那书还有套着一层柔软的丝绸防压、防摔,最里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贵的火浣布抵御火患,这样里外三层的防护真可谓密不透风,万无一失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最后一层布料被展开,黄蓉总算见到了其中藏着的书本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纸质陈旧得发黄,书页残缺不全,连个像样的封皮都没有,顶上一页的墨迹浅淡模糊,有些地方已经难以辨认,感觉像是经历了数百个年头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当年彭长老借助春水,一夜练成了迷情紫瞳之后,发现此功与摄心术都以眼瞳发功,气脉走向甚为相似,表面上来历不同,实乃系出同源,一脉相承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“紫瞳”惑人情爱,“黑瞳”摄控人心,两种术法虽然独特惊奇,实际功用却极是局限,令他隐隐感觉在二者之上,还有一种更加强大,更加精妙的神功存在于世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彭长老回到苗疆,又以倾家之资,从当年购得“紫瞳”的蛊婆口中换来了一蛛丝马迹,一路跑出塞外,追随线索,几经波折,终于获得了这本残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,我在塞外兜兜转转,总算是将它弄到手了……”彭长老解释的语气颇为兴奋,甚至有些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双手如捧,缓缓将书托起,恭敬的动作,更加凸显了此物对他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初见如此破破烂烂的事物,黄蓉本来只是惊讶,奇怪这本垃圾似的书册是从哪座废墟里翻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看着彭长老紧张的神情,她不禁又感到一阵阵的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他年事已高,身体已不如往年结实健壮,也不知为了此书,他都去过什么险地,经历过怎样的磨难,又吃过多少的苦……”黄蓉这般想着,顿觉酸楚莫名,难过的感觉竟与当年靖哥哥受伤濒死时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的明眸似水,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面前的胖男人,眼角已有点点泪光闪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身中邪术之后,黄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强化暗示,早已将“心灵越爱郭靖,身体越爱彭长老”这个指令铭刻进了灵魂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肉体和灵魂本为一体,就像情和欲一样相生相合,根本不能彻底分割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在十余年的酝酿之后,美艳侠女的一颗芳心,也无法避免地爱上了这个用邪法淫技征服自己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彭长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书之上,压根没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尖轻捻,缓缓翻到某一页后,便将书面朝外递了过来,口中不忘嘱咐道:“此书原藏于天竺的一座庙宇之内,找到它时已将近风化破败,纸页极易损坏,你一定要万分小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当然不会有所违逆,轻轻一扫眼角的星泪,赶紧双手接住,只见那展开的书页上,描绘着一枝红色的奇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与老旧发黄的纸张不同,此花的墨色鲜亮,如同才刚画上的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深红的花瓣层层卷卷,疏密有致,虽然只有一朵,却在精湛画技的加持下,展示出了百花争艳的丰满意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墨绿色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,如一根细竹斜斜垂落,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无的池水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冠下,几颗外实内虚的墨点象征花露,枝尾处,几道粗细不同的弧线代表波纹,绘者只用寥寥数笔,便轻易勾勒出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奇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破损严重的右下角落处,赫然书写着“情花”二字,虽然“花”字的下半段已有残缺,但是墨色清晰,足以证明这纸上的图案,正是彭长老梦寐以求的练功神物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这枝美艳绝伦的情花,黄蓉那模糊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,熟悉感瞬间化作真实感,令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口:“这花,我曾经见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!”彭长老瞪大了双眼,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,惊喜之情溢于言表:“好蓉儿,快说,情花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男人急成这样,黄蓉抿嘴一笑,玉手轻柔地按下肩头的大掌,劝抚道:“别急啊……我是说见过同样的图画,不是真的情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彭长老喜悦的嘴角顿时落了下去,肥胖的身躯似乎都缩小一圈。但是线索依旧是线索,不能不听,随即好言相问详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听黄蓉说道:“你可还记得我怀着芙儿的那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记得了……”彭长老笑意又起,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淫意:“那时你怕伤了孩子,坚持不做,后来还求着我补偿你三个月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!明明是我补偿你的。”一听对方这般颠倒是非,黄蓉立即娇声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却换来了男人的得寸进尺,只见那大手将她搂在怀中,略带调戏意味地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说说,每次结束之后,都是谁浪叫着还要还要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登时把黄蓉堵得哑口无言,俏脸羞得通红,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,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放浪形骸,大声求欢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三个月,是她和彭长老偷情时间最长,也是最疯狂的一次,没日没夜的交媾淫欢带给了她接近无限的满足,但是现在却成了男人戏辱于她的口舌铁证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蓉一把挣开胖躯的怀抱,倔强地嗔道:“你这张嘴,就爱打岔欺负人家,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。”她现在掌握着对方急需的情报,说话也硬气,一偏头,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些雕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彭长老,只见他大嘴一张,立刻裹住了黄蓉的香唇,又吸又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油腻的长舌不停深入唇间,划过齿缝,与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拨得情浓欲浓,心里的怨气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彭长老撤回唇舌,看着怀中神态迷醉的人儿,十分满意地说道:“我的乖蓉儿,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自然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在怀着郭芙的那段时间,她的情绪状态很不稳定,有时开心欢喜,有时郁闷失落,有时又会伤心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思来想去,推源祸始,只觉全是孩子的父亲郭靖不好,她心中烦躁无解,便把气都撒在了丈夫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郭靖对她极为宠爱呵护,随时伺候在旁,骂也听着,打也受着,从没有一句怨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蓉心疼丈夫,却又无处发泄,只好叫郭靖到黄药师的藏品屋,挑几本书来给她赏阅解闷,转移注意,其中就有一本叫作“自在游记”的小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书乃手写记录的随笔,讲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和见闻,叙述生动,内容新奇,黄蓉很是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腹中孩子闹腾,身体虚乏,郭靖还会贴心地为她朗读书中趣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,都会令她既心甜,又心安,暴躁的情绪一扫而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,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,不论是看或是听,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,对其内容也是记忆犹新,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,不仅如此,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!”彭长老得出结论,立刻问道:“蓉儿,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摇了摇头,带得胸前乳肉微微荡漾:“不知道,那书上并没有署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没有……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,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把书带在身上?”男人不愿放弃,穷追不舍地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…”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:“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,我把书忘在家里了……”她口中的家,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,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别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个消息,彭长老难免失望,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蓉见状,心底一沉,急忙柔声软语地央求道:“蓉儿知道错了……你莫怪蓉儿好不好……好不好……”说着,眼泪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,娇柔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黄蓉的潜意识中,彭长老不仅是与她爱欲交缠的情人,更是掌控她身体与心灵的主人,主人不开心,作为女奴的她便会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,连连歉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彭长老虽然略有不悦,却也没有达到需要去责备别人的程度,何况有了线索,就有了探寻的方向,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情绪激动的黄蓉已经在翻看其他书页,想要找到一些关于“情花”的线索,重获男人的欢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绝对是彭长老不愿见到的,那些神异的功法他还没有完全掌握,若是被聪慧胜他百倍的女诸葛,无意间窥得奥秘,挣脱邪术控制,那他这十多年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急,蓉儿没有错。”彭长老口中说着安慰之语,手却将神功书册缓缓取回,重新包好,收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蓉儿没错?”黄蓉懵懵懂懂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装好书的男人适时地将她搂住,大手在她顺滑的肩膀和上臂来回摩挲着、安抚着,佯装温柔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不仅没有错,蓉儿还有功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功?”美人的疑惑更浓,却也多了一份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彭长老坚定地点点头,把自己双下巴的胖肉挤得更显突出,也更显油腻,乍一看还以为是老母猪的肘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黄蓉并不嫌弃,也不介意,看到对方肯定的神情,她就像是个突然听到不用受罚的孩子一般,惊讶、放心、欢喜,全都化作了俏脸上灿烂的笑容,情不自禁地扑进男人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!是真的吗!”她开心地叫喊着,双臂伸出,紧紧抱住了彭长老肥猪似的脖子,整个娇躯都凑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姿势下,两人的上身亲密相贴,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扁圆形状,多余的软肉不得不从两侧满溢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由赌气到情欲,再到惊慌、哭泣,最后又瞬间化作惊喜,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里,黄蓉的情绪几经变换,大起大落,极不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彭长老看在眼中,明在心底,因为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他双瞳并使,超越平生极限,终于将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控制人心的功法,毕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,被迫做下的淫欲丑事,也违背了受术者的真实意愿,对心智的伤害极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寻常女子,不出数月,便已在真实与虚假的情感对抗中精神崩溃,不是变成疯子,就是彻底堕落成任人摆布的淫娃荡妇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蓉的意志虽然坚定,又有移魂大法相助,精神世界较常人更为稳固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十余年的邪术浸淫,如同不断增加的蚁穴一般,持续侵袭着她的心灵壁垒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如今,黄蓉表面上爱欲双得,性福满足,灵魂深处却已是千疮百孔,遍体鳞伤,仅凭着对丈夫郭靖的爱苦苦支撑,游离在彻底沉沦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外在的体现之一便是喜怒无常,阴晴不定,令已为人母,成熟持重的她,时常会露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儿情态,在施术者的身旁时尤其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,对黄蓉来说绝称不上好,可对彭长老来说却是最佳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稳定的情绪,不仅有利于邪术的侵入和操控,还能让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妇人的情欲,随意施淫,采阴补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彭长老左手环抱住雀跃的女体,右手蔓延而下,摩挲着滑上了黄蓉熟美的丰臀,口中还不忘继续哄着:“当然是真,蓉儿提供的这条线索极其重要,可说是大功一件,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出他语气未绝,似还有话说,仍不完全安心的黄蓉立即松开双臂,微微拉开距离,凝望着男人又圆又小的双眼,试探地问道:“怎么……你还在生蓉儿的气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生气倒是没有,只是有些发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发愁……”女诸葛的芳心又在揪紧,小心翼翼地问求着:“是因为蓉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听男人低声答道:“当然是因为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心中一沉,慌张的情绪又再漫上,刚要恳求原谅,不料彭长老的大手猛然用力,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抓捏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力道又迅又重,五根粗圆的手指头立刻陷进了弹软的臀肉里,令她不自觉地绷紧小腰,娇口呻吟,耳边还能听到男人邪邪地笑语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发愁的是怎么奖励蓉儿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明白真相的黄蓉一下子羞红了满脸,心里气急,一双粉拳连连捶打男人胸口:“你坏!你坏!你坏!就会欺负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彭长老哈哈大笑,手上不停,一边将那肥熟的肉团子搓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,一边在美人的耳鬓厮磨:“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臀上是强硬的力道,耳边是温柔的淫语,这般软硬兼施,身心共受的挑逗,不仅是彭长老的拿手好戏,还是俏黄蓉难以抗拒的命中克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觉全身都在发热,被人掌握之处也在微微痒起,不禁令她蠄首低垂,话儿说得支支吾吾:“你……你看着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没说想,也没说不想,言中之意便是全交给对方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胖男人却追着她躲闪的目光去瞧,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相,问道:“那怎么行,身为黄蓉帮的下属长老,我怎敢越俎代庖,替帮主您拿主意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万想不到对方会旧事重提,又拿这当初的玩笑话逗弄自己,黄蓉又羞又气,真想再去锤他几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感受着大手时重时轻地捏揉按摩,她又觉得好痒,好舒服,好想要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想要”黄蓉的娇喃细若蚊蝇,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飘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男人面前,这个“要”字,她已说过百遍、千遍,可是每次出口,却总是羞愧得想钻到地缝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彭长老并不满意,搂在女体腰间的左手也加入战阵,与右手一起,相互配合,充满技巧地亵玩着美人的丰满双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大掌忽而松散平展,将两个屁股蛋儿挤到一起,交错旋磨,推揉不止;忽而十指扣紧,掰着臀瓣展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,中指的指尖还会被他赋予一些微小的抖动,令粗糙坚硬的指甲,连连刮刷暴露在外的娇嫩菊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多重变换,却只攻尾后的爱抚,直把黄蓉弄得周身酸软,频频吸气,得不到照顾的小穴越来越痒,饥渴的水儿止不住地滴流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彭长老也在装傻充愣:“帮主说什么?属下没听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知道他又在坏心眼了,可要是不说,今夜定不会满足自己,不得已,她又把声音提了几度:“想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谁知胖男人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,他那粗粗的指头向下蔓延,在穴口周边的白肉处擦一擦,挠一挠,似是在说:“想要的话,就再大声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黄蓉犹豫着,现在唯一阻止她的便是心底浓浓的羞意,可是在这荒芜人迹的破庙里,羞涩又显得那么无足轻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男人的挑逗让一切都乱了套,股间的欲痒越爬越深,心底的情潮越涨越高,身为丐帮帮主、东邪之女、大侠之妻的黄蓉,终于屈服于肉体最深处的情欲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舍弃了自己的高贵身份,忘却了自己的贞守尊严,大声地放浪急呼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!蓉儿想要!”

        甚至不等男人再问,她已经抢先喊道:“手指,鸡巴,什么都行,快给我,蓉儿要!要!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连说了五个“要”,不仅言词露骨,声音也极大、极浪,残垣断壁根本阻挡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附近安睡的鸟雀被这高昂的浪啼一阵惊吓,纷纷猝然而醒,扑扇着翅膀远远地逃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它们也在为美妇的行径感到羞耻,不愿再听这些丢人的淫浪话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四处飞散的鸟儿外,奸计得逞的彭长老同样有所行动,只见他双手一兜,二分,将黄蓉的双腿摆成跪地叉开的姿势,然后又是一拉、一按,拽着女侠的胴体骑坐在自己胯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两人都是坐姿,所以并没有立刻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,而是全身赤裸地相拥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美人手臂搂紧彭长老的粗脖,纤细柔韧的蛇腰深陷在软绵绵的肚皮里,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也像是嵌在男人的大胯上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个体态丰满,一个混身肥肉,那种亲密贴合的样子,就像是一对生长在一起的连体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状态下,彭长老的阳具正好顶在黄蓉的阴门前,只需一挺,便要送入大侠之妻的小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有那硕大的肚子挡着,肉棒的多半根都收在肥肉的范围之内,剩下一个龟头鼓鼓地撑在那里,根本起不到交合的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,黄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刚一坐落上去,她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,用自己发痒的阴唇去蹭,去碾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棒头既胀且硬,只研磨了数下,充血的唇瓣儿就感到一阵阵舒缓的快意,瘙痒也减弱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穴口的痒轻了,里面的痒却显得让人注意起来,黄蓉的小腰立即提速,浑圆的肉臀像座磨盘一样,旋摆如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加快速的磨蹭换来更加强烈的快感,两片肥嫩的阴唇激动到发抖,不断吐出股股淫汁,把堵在门口的肉棒弄得水淋淋,亮闪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样始终不是办法,无论黄蓉如何增力,那肥肉和肚皮就像故意挡路似的,就是不让她下落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以消解的欲痒,和无法触及的窘迫,都令她急得快要哭出来,逼不得已,她只好再次向男人求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人家已经说了那些羞人的话……你……你就行行好……给人家嘛……呜……”这般痴媚软腻的求索,听得人心都化了,即便是如来佛祖、柳下惠再世,恐怕也要破戒乱情,随了美人儿的心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与那些急色的淫贼不同,彭长老为人自私卑劣,偏爱戏辱女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幽会,他都要让对方说尽了下流之言,摆足了淫荡之态,才会赏赐真正的性欢,以此彰显自己主人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种戏谑,在面对黄蓉时更是变本加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君山大会,若非郭黄二人插手,身为净衣派首领之一的彭长老,早就在傀儡帮主杨康的辅助下,夺取丐帮实权,尽享荣华富贵了,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漂流江湖的惨淡境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郭靖没有办法,便将心中的恨意,一股脑地发泄在可怜受控的黄蓉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彭长老一边玩弄着美人的臀肉,一边问道:“你这么想要我的鸡巴,倒是说说它哪里吸引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自然乖乖回话:“嗯嗯……它很粗……很大……嗯啊……还很硬……噢!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声的娇啼,是因为男人坏心地一挺所致,接着他又说道:“被它操的滋味儿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提到“操”这个字,美妇人愈加亟不可待了:“很爽……很舒服……啊……很想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满面红霞,口吐淫语的模样,彭长老也觉欲火难耐,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操奸这骚媚入骨的美艳人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是强忍着问出了最重要的一句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的鸡巴与你靖哥哥的相比,又如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就像晴天霹雳一样,瞬间唤起了黄蓉背弃丈夫的罪恶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好不容易才在淫欢的麻醉下,将之抛到脑后,现在却又因奸夫的故意提及,不得不直面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眼中的蕴满泪水,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,不住对男人央求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……不……不要提靖哥哥……嗯啊啊……我……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他的么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重聚之时,彭长老的确曾答应过不再提起郭靖,但是他显然不是个会守信用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让身为妻子的黄蓉,亲口承认丈夫的阳具不如奸夫,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一个男人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彭长老绝不会放过这个唯一可以报复郭靖的机会,只见他催动邪术,异色的双瞳亮起,恶狠狠地盯着黄蓉的泪目,骗人的大嘴又一次许下诺言:

        “乖蓉儿听话,说出来便什么都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感到歉疚至极,深知自己背德失贞,对不起靖哥哥,实不愿,也不该再以言语贬低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的忍耐已到极限,骚浪的小穴深处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、在咬,无情地消磨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在彭长老邪异瞳术的注视之下,一股沉重的顺从欲自心底袭来,令黄蓉神思迷离,再也生不出抗拒的念头。只听她娇羞地轻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刚说一个字,便被男人打断:“是彭长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着重强调名字,而非单纯以“我”自称,就是为了加深自己在女侠心中的卓越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彭长老……”黄蓉重整旗鼓,胸脯随着吸气而高高挺起,摇荡的娇躯不禁绷紧,略微轻抬起来:“彭长老的阳物,比……比……比靖哥哥的更强,更厉害,也更舒服,更让蓉儿……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句明显来自于之前种下的暗示,在邪术的影响下,黄蓉已经忘记了自己被改造的过程,却仍然记得那份对主人性器的深深迷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小脸通红,呼吸急促,直到把话说完,整个身子便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坠落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得意至极的彭长老见机而起,猛地提气,将硕鼓的肚皮暂时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腿胯运劲,用自己肥大的肉虫,迎着大侠娇妻的小穴便挺了上去,力道之大,甚至令他的胖躯腾空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刹那之间,圆硕的龟头顶翻柔软的阴唇,撑开紧致而湿腻的穴口,在大量淫液的润滑下,整根肉棒贯穿甬道,一路向前,直接撞击在“穴中之穴”的洞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击虽未到底,却也足够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蓉只觉腰后一紧,彭长老那粗大的肉根,便重重地杵在她如芽似蕊的嫩肉上,其劲迅猛,仿佛要将她的花心捣碎捣烂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他们一个下落,一个上挺,两种动势同时进行,相对而碰,合并成了强大无比的冲击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与伦比的力道,碰撞出了无法比拟的快乐感受,令大侠之妻的娇躯猛挣,臀股激颤,不禁微闭明眸,扬起修长的脖颈,发自心底的浪吟出声:“嗯啊啊啊……嗯啊……咦!?”

        肉棒进洞,黄蓉终于得偿所愿,正准备享受肆意交合的欢乐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那快感只维持了片刻功夫,便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食髓知味的小浪穴反而越来越痒,越来越馋那会蹦会跳的大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蓉惊疑难定,忙睁眼低头,查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见到彭长老已经改变了姿势,双手交叉,枕在脑后,大腹便便地躺在草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悠然自得的享受样儿,如同看戏般的轻浮眼神,都像是朝她暗示:“鸡巴给你了,想要舒服就自己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此情况,黄蓉登时气得满脸绯红,恨不得一拳锤死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心中的情欲更急切,也更浓重,转眼便将怒气淹没于无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伸出一双玉手,撑在彭长老肥肉横生的胸口,膝盖用力,缓缓抬起自己的粉臀玉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嗯嗯……嗯嗯……”龟头坚硬的凸槽一边剐着嫩肉,一边抽出,令黄蓉忍不住地秀眉微蹙,喘喘呻吟,直退到顶处才算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她便沉坐而下,将又粗又肥的肉棒再次纳入自己体内,那种急切之下造就的重击感,比适才的二人共力也差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啊……嗯……嗯啊……”美妇人的吟呻又起,较之前更增淫浪之感,看来她的确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马不停蹄地再次抬腿弓身,扭摆蛇腰,开始重复着高低起落的交媾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蓉每一次向上挺起娇躯,都能看到她丰腴的美腿中间,逐渐显现出一根黑黢黢的阴茎,皮糙肉肥,老而弥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当她重重地下落之时,那粗长的鸡巴又在顷刻间消失在弹软的大屁股里,发出一声类似挤水的下流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咕滋……咕滋……咕滋……”美人的身体越动越快,淫糜的水声也越来越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男女频繁合体的下身位置,大量清澈透明的浪水漫流而下,随着粗壮肉根的进进出出,毫无规则地喷溅在两人的小腹、大腿、臀部等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点点水斑闪着晶亮的光芒,与声音一起,尽显出穴棒交插的激烈和淫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痛快的合欢,确实让黄蓉感受到了渴盼已久的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在数十次的抽插之后,她因兴奋而艳红的面庞上,却渐渐露出好似困窘的神情,一双娥眉也越皱越紧,仿佛心中装着什么为难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在两人的性器交合之处,无论她每次怎样用力地压下臀部,多么拼命地放松小穴,总会有那么一截肉棒留在外面,就像是始终没有抵达肉穴的最深处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事实正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俘获黄蓉之后,彭长老以邪术配合高超的床上技巧,一举攻破了仙穴“春水藏”的穴中之穴,令大侠的妙龄娇妻彻底沉沦在他的淫威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在十数年间,彭长老有意藏私,并没有将“穴中穴”的冲关之法说予黄蓉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是因为仙穴“春水藏”的性质极为特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身负此穴的女子,一经破关,便会对破关之人千依百顺,彻底臣服在其胯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黄蓉仍有异心,学会方法之后转授郭靖,极有可能出现一女二主,邪术松动的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则是为了保证彭长老自己的特殊性和权威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黄蓉自渎解慰,也无法触及身体最深、最敏感的部位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再想品尝到冲关破穴的极致快感,只能心甘情愿,做一个任他随意奸操的淫女性奴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随着交合的时间越久,不会冲关的黄蓉越加觉得焦急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龟头虽硬,却始终撞不开紧小如锁的穴中之穴,那阳具虽长,却怎么也够不到身体最渴望被深入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、憋屈、郁闷,各种让人失望的情绪在心底升起,竟像是回到了与丈夫行房时的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一次,令黄蓉失望的不是笨手笨脚的郭靖,而是无能为力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要破关,想要更舒服,想要再次体会到春水仙穴被人贯穿的极致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没有了彭长老的帮助,即便只是一推一送的距离,也显得是那么遥不可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彭长老!”一想到这个名字,黄蓉突然抬起水眸,正对上面前一双邪异的眼睛,散发黑与紫两道光芒,犹如黑暗中的明灯一般,为她迷茫的内心指引出了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蓉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无需着急,也无需挣扎,甚至不需要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应该放松身心,将肉体和灵魂一并奉献,献给这个掌控她全部快乐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在彭长老邪眼的注视下,黄蓉神色迷离,状若痴呆,没有焦点的双目中反射着黑紫色的光华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她朱唇轻启,缓缓道出了心底最深沉、最真实的渴望:

        “操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子的小眼睛微微眯着,嘴角勾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求你……操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堆肥的脸上笑意更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操我啊……求你了……操那个靖哥哥进不到的地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强迫,没有人威逼,甚至都没有人张嘴说话,但黄蓉还是情不自禁地连声求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所用的字眼直接露骨,语气显得骚媚恳切,言辞间,更是将丈夫与奸夫分出了高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彭长老在旁边默不作声,却一直在关注着美人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听到这句完全妥协般的索求,他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,咧起大嘴,笑得极是放松,极是开怀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他强忍欲火,放着唾手可得的中原第一美人不去奸操发泄,反而如此费心费力地挑引胁迫,令黄蓉一遍又一遍地说出、做出各种背弃丈夫的言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其目的便是要测试她甘愿献身的忠心,换言之,就是为了确认邪术的掌控力是否坚固牢靠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有了摄心迷情两大术法相助,彭长老自问在操控人心方面占鳌头,江湖上鲜有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便抓来一个女人,他都能够将其治得服服帖帖,甘心认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黄蓉绝非寻常女子可比,其意志之坚强,对爱情之忠贞,皆是他平生未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降服初期便经常挣脱控制,甚至还有交欢正激烈时,突然就挥掌杀来的情况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彭长老技高一筹,早已将邪术依附在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上,只要黑紫双瞳一现,忠贞的少妇立刻心软如酥,再次对自己身体的“丈夫”投怀送抱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他每隔数月便要与黄蓉相聚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是为了坐拥美人肉体,尽享鱼水之极乐;更重要的是采补春水元气,强化邪功效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幽会十余年来从未断过,可是这一次彭长老为了寻找情花,远赴塞外,一去便是两年之久,连他自己也不确定黄蓉的现状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事实也确如担心的一样,无论是迟迟不愿说出下流之语,又或是对丈夫郭靖的话题讳莫如深,都与彭长老离去前的乖顺状态相差甚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在邪功加持之下,他隐隐感到黄蓉在避瞒着某些事情,特别是提到郭靖的名字时,她的眼神和情态都会产生不同以往的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彭长老更加难以放心,不惜大费唇舌,三番五次地挑引试探着大侠之妻的道德底线,同时配合黑紫双瞳,不断唤起早已铭刻在其潜意识中的心理暗示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最后,黄蓉经受不住灵魂和肉体的双重压迫,主动说出了他期待已久的,象征着归顺与臣服的淫荡话语,终于令他放下心头大石,可以开始享受真正的性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彭长老脸肥如猪,奸笑似豺,打消顾虑之后,他总算暴露出了淫贼本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豆粒大小的眼睛色眯眯的瞧着急红了脸的美人,一双厚手在她的臀胯和大腿上贪婪地摸索,感受那滑腻到极致,丰盈到弹手的诱人触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蓉儿就这么想要我进去吗?”彭长老明知故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!”黄蓉立刻接答:“想要你进到那里面,最里面!”

        单单是她身体的肌肤已经如此顺滑,那最里面的舒爽自然可想而知,只听胖男人说道:“既然想要,怎么还不放松穴口,让本长老进去给你解解痒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听到“痒”这个字,黄蓉的神情更加焦急,泪珠点点,用腻人的声音哭道:“人家努力试过了,可……可就是不行嘛……”她又怎会不想放彭长老进来,可是那仙穴“春水藏”并非凡品,穴中之穴紧小犹胜处子,唯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能够闯入,就连女子自身也无法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研习“品香录”多年,奸淫无数良家妇女的彭长老,正是那性技过人之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下身处,略微挪动感受了一下,虽说胸有成竹,倒也觉得颇有难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这春水藏的内穴不但紧致非常,更是有着极强的恢复力,寻常女子的小穴是越操越松,黄蓉的蜜穴却是越操越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明明已经成功进入一次,短暂的小寐后再次冲关,那紧小围困的感觉,竟如同从未破开的处子穴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现在的两人,正处在女上男下的姿势,身上压着一具成熟妇人的丰满胴体,令本就肥胖的彭长老更加无法移动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毕竟经验丰富,又有过人之长,心思一转,立刻有了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双手成爪,稳稳扣在黄蓉纤细的腰肢上,一边轻微施力,引导那丰臀缓慢旋摆,一边暗运丹田,将内力通过经脉输送,全部聚集在自己的一对眼目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少片刻,那黑紫色的双瞳中,慢慢亮起了另一种光芒,白色的,闪亮的,如同天边的北斗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白如极星的目光,正是从那情花残本中习得的神奇功法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只能影响内在精神的摄心、迷情二术不同,“白瞳”除了拥有前两者的功能外,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,通过暗示来影响受术者的身体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彭长老练功日短,自身内力又不深厚,所能达到的效果也只是凤毛麟角,万中取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先一次交合时,他便是用此术暂时增强了自己的体力和硬度,再用技巧破开了穴中之穴,而这次他决定试着控制黄蓉,令她自行打开那紧紧封闭的春水欲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听彭长老说话沉稳,口气如同一位耐心的长者:“乖蓉儿,看着我的眼睛,听着我的声音,慢慢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蓉态度谨慎,很是听话,一刻也不敢移开目光,集中精神倾听着男人的话:

        “尽力叉开双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下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嗯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屁股别绷紧,放松,尽量放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呼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就是这样,放松,打开……开放你的身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嗯嗯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句句指示可谓简单至极,就是男女交合时最最寻常的进入动作,适才黄蓉自己也曾如此试过,结果都以失败告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不知怎的,看着那双诡异的眼睛,听着那令人迷惑的声音,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在放松,小穴深处那怎么也进不去的地方也开始逐渐打开,仿佛是在迎接真正的主人归来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奋力施术的彭长老,太阳穴凸鼓着,宽大的额头上渗满汗水,严峻的表情似是在与人交战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眼中那白光越来越亮,抵达极限,甚至感到双目刺痛之时,他立刻语气加重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吧蓉儿,将你美丽的身体,彻底开放给彭长老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熟悉的命令一出,黄蓉的芳心剧震,娇躯也像被人狠狠击中似的绷紧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彭长老的阳具已经冲破关口,在她体重的力压之下,重重地锤击在穴中穴的最深处。